Hux/Kylo

Ben自认没什么艺术细胞,能进美术学校无非艺术世家的光环驶蔽校长的眼睛。无论是外公所遗长营造的剑拨弩张的明暗对立,还是舅舅娴熟的光线用法,亦或是母亲笔下柔和色彩中暗含的自洽张力,他都没有继承分毫,甚至连颜值也遗传失败。

Ben不喜欢油画,只喜欢油画老师。

Hux老师有着一双漂亮的眸子,他在教室里走动的时候,周围的空气随着他的衣摆带起一种恬淡安详的氮国,就像是梵高笔下喧闹、热烈、矛后的咖啡馆中央那张灰绿色的桌子,在明暗的冲突中沉静得宛若湖水。

Ben申谱做Hux的助教,又觉得希望不大,克争的人很多,每个都比他优秀。然而Hux最终选了他:他又开始担心是因为自己良好的出生才获得的额外照顾。

Hux让Ben当他的人体模特,Ben觉得自己身上都是赞肉有些不好意思。HuX 却说这样的身材对于艺术来说才是美的,丰腴肉感的弯弯曲曲的线条才有描摹的价值,比如布歇画的那些女人,胸部都是不平坦的,却不显得累赘。Ben 听了就把衣版都脱掉,紧紧张张地站在那里一下午给Hux画,同时愉愉地看Hux老师专注作画的神情。

Ben觉得Hux老好了,应该由斐尔来描摹他脸庞的细腻,让米开朗基罗来塑造他肌肉的轮廓,而那种隐于肉体之下却锋芒毕露的精神气质大概只能交给达芬奇去表现……Ben发现自己起生理反应,第一次,对一个男性。

他们的初夜,始于Ben所犯的小错误。Hux应邀出席艺术届的一场盛会,理所当然地带了自己的助教随行。Ben从未自己出过远门,也没有自己订过酒店,因此他不知道就算在网站上选择两入入住,酒店也只会安排一张床。

“那个,Hux老师我,Ben结结巴巴地,打算道个歉:然后话求酒店再安排一个房间。

可Hux了Ben,再分开时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他说,“我知道,可我没想到你这么大胆!”

诶?不是这样的!

Ben的声音被再次落下的唇堵得透不过气来,缺氧的感觉让他晕眩,脚底下软塢绵的,好似踩在棉花糖上,陷入淡淡的甜味中。他的脸和耳朵都烫得泛起醉感的红色。他很快不再挣扎,闭上眼随着Hux的引导完成了这个吻。

原本只需要去一下前台就能解决的事情,最后变成了一场猝不及防的欢爱。Hux没有让Ben承受太多疼痛,他很耐心地扩张和润清,温柔地在从未被开垦过的土地里进出,播撒快乐和欢愉。Ben 全程闭着眼睹不敢看自己的老师。而Huxt没有勉强,他温柔地抚摸Ben高湖过后微红的
谁會先發現Kyo呢?是 Snoke 還是警察?

黑夜中公路的盡頭閃爍著若明若暗的光線,不斷旋轉著彼此交织成不斷變化的羅網。宛如沙漠中某種蜘蛛垂下的陷阱,先用黑暗中的螢光吸引獵物上門,再牢牢地將它們黏在那發光物上,讓它們在通往光明的终点死去。那是邊境線絲網上的射燈,每周都有偷渡客被钉死在那鐵與光的高墙下,带着自己的彼岸之梦抵达真正的彼岸。

Hux在可以依稀看清光的地方扔下了Kylo,將他留在黑暗的树林里。Hux沒有多餘的繩索,只好脫光Kylo身上的衣服,將他結結實實地綁在了樹上。熱帶森林里的蚊蟲很快盯上了頓血液充沛的美餐,黑壓壓地停留在丰腴感十足的皮肉上,一個個吸得肚子滚圖。

Hux無視Kyo的苦苦哀求,最后干脆用內褲堵住了他的嘴巴。反正那块破布也捆不住别的地方。

他們是在一周前相遇的,Hux 拿着一份画得七扭八歪的地圆在加油站向握著油槍的Kylo問路,發現活人比地圖可靠多了。

而且还能操。

Hux當晚就操上了這個加油站的零時工。他從背後乾進去,这樣可以忽略那張醜的脸。Hux一邊告訴自己別對這個荒之地隨手抓來的鄉巴佬要求高的相貌,一邊嘲笑自己也有饥不择食的一天。

这个丑陋的, Snoke企圖安插在他身边的奸细。

Hux對此十分不解,是 Snoke 的审美如此奇特,還是他在Snoke的眼裡就是如此品味。後一種想法讓他感到了恥辱,很想揪住 Snoke的領子在他的老脸上狠揍几拳,但他沒瓣法這麼做,只好把皮带對折了一下湊合著將Kylo抽到不能動。

“是 Snoke身邊的人都這麼醜,還是他把最丑的送來了?”HuX一邊問,一邊坐在床上活動劇烈运动過後有些發酸的胳膊。

Kylo赤裸著身子蟋縮在地上不停地抖動著,唾液從不斷呻吟著合不拢的嘴邊流下,在小店綠色的地毯上留下更深色的一块。

“啊——!”一聲鞭誓带出了一声哀嚎。白花花的肉体一阵抽搐,在地上滾了滾,“……我是最丑的”。

Kylo的回答讓他的身上落下了更多的鞭子,他未著片缕,卻像穿了一件布滿紅色條紋的緊身衣。他哆哆嗦嗦地爬到Hux腳下,求他饶命,而自己将会以通往边境的秘密小道作为交换。

Hux知道Kylo會的,這種下贱货可以為了任何事情背叛任何人。

“如果你敢骗我,我就把你的下面打成一朵仙人掌花。”

Kylo没有骗他,所以他的下面有开花。但Hux也没说要带他越过边境线,虽然他急需一个证人,但他不想要Kylo 。

妈的。他太丑了!可不能让那帮人知道我操过他。

谁会先抓住我?是 Snoke?还是警察?

会发生什么呢?是被 Snoke抓回去扔给那些饥渴的雇佣兵当玩具操弄到死?还是被警察投进监狱里当犯人们的公共泄欲器?

Kylo在加油站遇见Hux的那一刻就背叛了 Snoke,眼前的潇洒男人比皮囊干瘪的老头子帅气多了。 Snoke要他将这发色如沙漠中落日般明亮的男人带进陷阱中,可Kylo爬上他那辆从毒犯手中抢来的破车时就下决心要带他去边境。

他们当晚就做爱了,激烈得像是两只蜥蜴在打架,床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墙上的挂画掉了一颗钉子,灰尘从房梁上落下,呛得Kylo打了个喷嚏。一支定位器滚落到床单上,被Hux抢先一步捏在手里。

Kylo大吃一惊,他不知道Snoke什么时候将它藏在了哪里。他想起任务的头一天晚上Snoke唤他去了卧室,那散发着腐烂味道的枯槁手掌在他身上各处用力抚摸,撩拨起他的欲望,却又无法令他满足,硬挺挺地过了难捱的一夜。

Snoke好久都没要过他了。

他被人贩子卖给 Snoke的时候才九岁,带着大金戒指的手爱怜地抚摸着他的小脸蛋,皱巴巴的唇夸他是个罕见的美少年。将他年幼的小身体花样百出地玩弄了一个多星期,Snoke才考虑暂时换个口味,免得一下子操膩了,以后干起来没意思。

那时候他是多么受宠!谁知年岁增长让他愈发丑陋了,他的嗓音变得沙哑难听,他的皮肤不再如孩童般细腻,灼热的阳光在他的脸上烤出了无数个黑色的斑点,嘴唇做多了吮吸的动作厚实得不对称,身高飚过一米九。一点不可爱

Snoke生气地骂道,“你长大居然这么丑!”然后他再也不想操Kylo了,把他留给那些不想花钱嫖妓的手下消遣,也算废物利用。

“你怎么这么丑!”那些手下一边捣弄着 Snoke昔日最得意的收藏,一边嫌弃地啐着。

而他现在更难看了,Hux把他打得皮伤痕累累,整个脸可怕地肿了起来,一只眼睛几乎睁不开,脸颊红得发紫夹杂着些。他身上的暗红色鞭痕刚刚结痂,爬满了黑色的蚊虫,好像一具死了几天的浮肿尸体,成群苍蝇在上面产卵等待孵化出他本以为Hux会带他一起越过边境。卧底任务的警官需要一名证人。

但Hux说,他不能把这么丑的人带回去,他们那的丑人已经够多了。

最先发现Kylo的,不是Snoke,也不是警察。

那是一群饥肠辘辘的荒原狼,刚刚忍受穿过了沙了穿越沙漠的劳苦,偶然来到这片小树林。人类活动的侵袭让它们越来越难找到食物,绑在树上挣扎个不停的肥肉在它们眼里是多么美好。

最年长的公狼扑上去一爪掏开Kylo柔软的肚子,宝贵的脂肪和着内脏哔啦啦地流岀来,黑压压的蚊虫腾空而起如烟雾般散去。树上的人惊恐地尖叫,狼们听不懂,一口咬上那粗粗的脖子,甘美的血液喷涌出来,滋润着粗糙的狼舌。

这无疑是一顿丰美盛宴,狼们一边享用着Kylo肥美的白肉边发出赞美的嚎叫,这年头很难有这么容易捕获的鲜美肉食饱餐一顿美食之后,狼群扬长而去。它们把Kylo啃得只剩下骨头渣,通常不会吃这么干净,但Kylo的肉实在太美味了!

几条残破的布片上染满了血,暗红色的液体一直渗透到泥土深处,蛰伏已久的种子趁机荫发,而后开出的花朵也真是美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