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组x沙里贝尔, @luli 妹子点的梗,不是所有拯救世界的故事都必须杀死魔王。
正如标题所述的那样,这个故事里有一个魔王。他叫做沙里贝尔,住在幽暗的森林里,拥有一座城堡,豪华漂亮格调优雅,远离喧嚣的城镇与粗鄙的村庄。护城河百年前就干涸,如今火焰流淌在里面,炽热与明亮的魔法守护着城堡,烈焰不分昼夜地染红天空。
在这宏伟空旷的城堡里,沙里贝尔享受着不被打扰的清净,唯一被允许分享这片宁静的是一只白色的独角幼兽,它在火焰墙升起前就藏在了花园里。沙里贝尔某日散步时发现它在啃吃玫瑰花的叶子,生气得差点将它扔在火里烤成焦炭,但最后他改变了主意——独角兽比乌鸦和蛇优雅多了,魔王身边总得养点什么才符合体面。
与那些动辄就要毁灭世界或是致力于收集美少女与财富的魔王不同,沙里贝尔讨厌大地萧瑟,也不希望人类凋零。他追逐的战利品其名为“爱”,那是比火焰还要闪亮温暖的东西,只存在于人类鲜活有居所的灵魂里,从尸骸与坟墓中可什么也挖掘不到。
被夺去爱的灵魂犹如熄灭的灯,眼神漠然似毫无感情的玻璃珠,寒冷与灰暗在意识的深处萦绕,壁炉无法温暖他们麻木的身躯,就连阳光也照耀不到空洞的心里。最慈爱的母亲不再哺育她的孩子,最深情的恋人不再吐露芳言,最忠诚的骑士不再守卫疆土……人们不再憧憬,不再希望,不再期盼,连自己都惰于关心,麻木得仿佛整个灵魂都丧失。
深陷忧郁与颓败的人们茫然不知美好的日子去了何处,但生活在遥远国度的魔法师与贤者发现了沙里贝尔的所作所为。他们透过能洞察世间幸福与喜悦的地图,看到这里日渐荒芜凋敝,仿佛被过度收割的麦田,再也长不出欢声笑语,只剩愁云惨雾弥漫。
继续这么下去的话,整个世界的爱都会被魔王夺走,痛苦与哀伤将成为人间的主宰。
长老们快速地商议和表决,拯救世界的重任落在两位年轻贤者的肩上,一个叫做奥默里克,一个叫做努德内,他们是魔法学院近几年的毕业生中最优秀的,只需要再完成最后一件伟业就可以跻身长老之列。
就这样,奥默里克与努德内告别故乡,踏上前往魔王城堡的漫长道路。
他们穿过下着苦雨的谷地,走过寸草不生的沙漠与陷阱遍布的沼泽,到达城堡时天边的落霞正美,残阳为塔楼深灰色的轮廓嵌了条金色的蕾丝,火焰环绕的护城河彷如太阳融化。
两位贤者站在被烤烫的岸边凝望着那道连飞鸟都越不过去的屏障,金红色的光在他们的眼里跳动,难闻的焦糊味在鼻腔里弥漫,张嘴说话都能尝到苦涩的灰烬。
所有前来讨伐魔王的勇者都止步于此,人类的身体无法承受这样的高温。贤者并不比骑士和骏马更经烧,所以必须把这里变得凉快些才行。
奥默里克抬手吟诵了一段咒语,霎时间雪花如白蝶纷飞,在他们周围环绕着起舞。两位贤者在寒冰的保护下渡过光与热的河,来到城墙后繁花似锦的庭院,踩着卵石铺的蜿蜒小径朝着城堡敞开的大门走去。
沙里贝尔对自己的火焰信心十足,笃定没有谁可以活着踏入城堡,不设防得连门都没有设锁。眼下他刚用过晚餐,正准备离开城堡狩猎,附近的村庄早已被他榨干,只有到更远处的地方去才能寻到爱意饱满的灵魂。
当两位贤者循着以太的流动走进卧室时,沙里贝正背对着他们在衣橱抽屉里翻找合适的袖扣,被漂浮的火光映成暖色的束发金盏花般在脑后盛开,衣带半解的睡袍里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
背后偷袭不符合道义,奥默里克轻轻地咳了声。努德内却不管那么多,握紧手里的幻杖,无数星光霎时闪烁。沙里贝尔警觉地回头,敏捷地避开锋利的陨石,可他收藏的瓷器与琉璃就没这么幸运,支离破碎地散落一地,心疼得令他咬牙切齿。
沙里贝尔面带欢迎的微笑,挥手招来的炽焰便是他的见面礼。他没有给对方自报家门的机会,来到这的闯入者不会有别的来意——他们是来取他性命的。
雪花飘起的时候沙里贝尔知道了对方是如何通过火墙的,与此同时他有所顿悟地感到不妙。室内骤降的温度冻灭了他的火焰,紧随而至的流星布下致密的罗网。
沙里贝尔很快败下阵来,束缚魔法如藤蔓缠上身体,迫使他跪倒在地。
“你还有什么遗言吗?”努德内的法杖尖端抵在沙里贝尔的额头,只需一个咒语便可将魔王在星光里处刑。
沙里贝尔露出讽刺的笑容,闭上眼睛等待黑暗降临,脑海里不合时宜地浮现起小时候看过的童话彩页。曾几何时他也幻想过成为拯救世界的英雄,可命运给他开了个玩笑,他变成了每个故事里注定被杀死的魔王。
一晃而过的白色影子引起了奥默里克的注意。他将床下瑟瑟发抖的小家伙抱在怀里,轻轻地安抚着它发抖的脊背,话语轻柔有些意外,“这里竟然有只独角兽。”常理而言,这种生物是无法与邪恶比邻的。
“是幼兽。”努德内补充。这样纯洁单薄的灵魂连最轻微的污秽也承受不住。
两位贤者所不知道的是,这只独角兽保持着幼年形态许多年,不知何故一直没有长大。奥默里克的怀抱让它感到安全,放心地探出头去亲昵地蹭着沙里贝尔的脸颊。
熟悉的舔舐感让沙里贝尔睁开眼睛,操纵火的魔王有着双银月般冷撤的瞳仁,奥默里克与努德内的视线穿透这明镜般的双眸,顺着刺目的忿恨与不甘直看到沙里贝尔的心里。在那不为人知的荒漠般的角落,他们像翻书一样读到了沙里贝尔的过去,看到在火光里倒塌的房屋和幸存的男孩,还有孤儿院饱受欺凌的艰难时日与寒夜里绽放在指尖的火花。
沙里贝尔并非生来就是魔王,他残忍地自人们那里掠夺爱,只是因为他的心里渴望却又匮乏。
无礼的窥探令沙里贝尔感到羞愤和恼怒,可他被魔法编织的绳索束缚着,连最小的火球也搓不出来,只能在心里反复地喊着,“拜托,赶紧杀了我吧!”
黑发的魔法师手指动了动,飘出来的却不是致命的寒冷,而是温柔的治愈魔法。沙里贝尔伤痕累累的身体在淡绿色的荧光中恢复如初,仿佛方才的战斗只是一场白日幻梦。
“我们的任务是拯救世界,”奥默里克将独角幼兽放到地毯上,看着那白色的小生灵欢欣地依偎在沙里贝尔身边,“不必非杀死魔王不可。”
“确实如此。”努德内收起幻杖,将束缚沙里贝尔的魔法稍微调轻了些。
“不要再去抢夺他人的爱了,”奥默里克半跪在沙里贝尔面前,扶着他的肩膀神情认真地许诺,“你需要的,以后由我……”他看了眼努德内,得到肯定的点头,“由我们来给你。”
还没等沙里贝尔反应过来这话的含义,他的唇便被奥默里克的覆盖,两片冰凉轻轻地贴着他的灼热,在纠缠的呼吸中慢慢地变得温暖湿润。
“我是奥默里克,他叫努德内,你呢?”唇瓣分离后是姗姗来迟的自我介绍。
“沙里贝尔。”魔王没好气地回答,他的目光依然冷冽,可微微颤抖的身体却出卖了他的恐惧,奥默里克的吻令他想起书里描述的人类是如何拿战败者取乐的,他宁愿被千刀万剐也不想经历这种羞辱。
“我建议,”努德内语调淡漠地证实着他的想法,“不如到床上去?”
“不!”沙里贝尔尖叫着抗议,“你们这两只……”他恨不得挖出最恶毒的词语来激怒两位可恶的贤者,好让他们赶紧了结自己,可颤栗令他的修辞如墙上剥落的石灰粉碎,除了机械地重复“别碰我”、“离我远点”外什么也说不出。
“别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奥默里克替沙里贝尔脱下睡袍,拥着他靠在自己的怀里,低头亲吻他的额角。
努德内解开沙里贝尔的发带,手指穿过铜色的发丝,仔细地为他梳理着,动作并不熟练,却十分认真。
奥默里克的唇沿着沙里贝尔的脖颈滑下,手则来到了更下方,轻握着试探地揉按。努德内执起沙里贝尔的手,逐个地亲吻每寸指节。
“放开我!”沙里贝尔抗议着,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逐渐地对奥默里克的温柔有了眷恋的反应。
“我没做过这种事,”奥默里克将怀里的身体移交给努德内,缓缓地分开沙里贝尔的腿,像对待珍贵的海贝那样小心,“但我会尽量让你舒服的。”
不!不要!请你们杀了我吧!
沙里贝尔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却被努德内搂紧臂膀,拥抱与爱抚融化成温暖却致命的沼泽,让他深陷其中好似失足的困兽,越是挣扎越是朝着深渊沉没。
“别动,”努德内侧过头来亲吻沙里贝尔,他的唇比奥默里克更加饱满,带着些微的砂砾感,“奥默里克是极温柔的人,他不会弄伤你的。”
沙里贝尔绝望地闭上眼睛,为自己竟有瞬间想要求饶而感到羞耻,漆黑的眼帘隔绝即将发生的事,不去看或许能稍微好受些。
出乎意料地,想象中的刺痛并没有降临,取而代之的是落在前端的温热。奥默里克吻了吻柔软的伞盖,随即含进口中,舌头沿着裙边舔弄,手掌徐徐地套弄着留在外面的部分。
沙里贝尔陡然睁眼,错愕地盯着奥默里克鸦羽般的发顶——为什么他要为自己做这样的事?
“必须做好准备,否则你会受伤。”努德内贴在他的耳畔解释,呼吸的气流吹起散乱的发,撩过敏感的耳垂微微酥痒。
初次品尝爱欲的身体很快抵达顶峰。奥默里克察觉到嘴里传来有规律的颤动,及时地避开喷涌而出的热泉,引着白色的溪流在手心里汇聚。
“接下来可能会有些疼。”奥默里克的手指在沙里贝尔尾椎骨下方打转,将手里的粘稠均匀地涂抹,慢慢地朝着里面开拓。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沙里贝尔表情绷住表情。努德内发现怀里的身体突然僵硬,安抚的吻落在发烫的耳垂,顺着脖颈的曲线蔓延到锁骨,手指轻柔地在褐色的皮肤上逡巡,好像在描摹大地与田野的轮廓。
奥默里克认为沙里贝尔已经做好了准备,抽出手指抵上自己的前端,在泥泞中轻轻地停留,然后慢慢地沿着被开拓的道路挺进。
“疼就喊出来,不必忍耐。”努德内将沙里贝尔的身体放低,让他枕在自己的腿上,托着他的脸轻轻地拭去越来越密集的汗水。
沙里贝尔的身体被轻柔地推挤,像睡在摇篮里那样晃动着,努德内柔软的身体替他吸收了些许撞击与摩擦,意想之中的痛楚与折磨并没有到来,正相反地,他感到莫名的畅快,充盈在身体里的融融暖意,比他夺来的那些爱还令他愉悦。
泪水碎在他的眼角,将奥默里克的脸变得模糊。黑发的魔法师手指冰凉,身体带着寒冬才有的肃杀,初见时沙里贝尔觉得他像只报丧的乌鸦。如今那件漆黑如夜的斗篷早被脱去,顺着动作传递过来的是无比熨帖与慰藉,好像凛冬里永不熄灭的壁炉,抵挡风雪的围巾与手套。禁欲冰冷的气质仍在他的周身萦绕,可蓝色的眼睛却温柔如沙滩与浪花。沙里贝尔感觉自己正躺在一条小船上,随着温暖的洋流朝着从未抵达过的地平线飘去。
奥默里克惊喜地感觉到沙里贝尔的身体向自己全然敞开,紧咬着他的那轮肌肉逐渐放松下来,眼睛里的恨意消退,锋利如刀的冷光融化在迷离的薄雾中,似有还无的喘息自唇边飘逸,断断续续地好像在哪听过的一首歌。
潮水如海啸自深处高涨,浪卷将沙里贝尔高高地抛到空中,正当他以为自己会撞上礁石摔得粉身碎骨时,却落在洒满阳光的沙滩上,贝壳如星在身边闪耀,浪花亲吻着他的脚背,依依不舍地退去。
“这次换我了。”努德内扶起沙里贝尔绵软的身体,让他坐起来背对着自己,手掌滑过丝缎般的皮肤,朝着两人紧贴的部位探去。
奥默里克虚环着沙里贝尔,托起他的下颌递上绵密深邃的吻,而后将他的头安放在自己肩窝,嘴里倾诉私语的并非恋人间的情话,却比那还要令人安心。
沙里贝尔本能地搂住奥默里克,手臂随着身后的节奏收紧,越来越含混的喘息化作呜咽,努德内的手掌停靠在他紧致的腹部,正带着他徜徉在繁星璀璨的广袤原野,无数的星火在灌木里升起,仿佛有生命的流萤照亮悬挂枝头的红莓,蘑菇释放的孢子闪烁着细微的光点如雾飘绕。
黑暗里沙里贝尔感觉不到脚下的青苔与泥土,亦不知道自己将会去往何方。但沉默坚定的向导在前方提灯指引,牵着他的手身披亘古永恒的星光,在幽静的夜色里漫步于地狱与天堂之间。
欢愉星星点点地燃起,无与伦比的快感如野火燎原,沙里贝尔在狂喜的颤栗中咬上奥默里克的肩,牙齿刺破贤者白皙的皮肤,甜腻的味道弥漫在口腔里。奥默里克忍耐地蹙着眉,手掌安抚地沿着沙里贝尔脊柱的沟渠摩挲,由着他的舌尖任性地舔过渗血的印记。
两位贤者就这么交换着,轮流填满沙里贝尔的身体。过往抢夺来的那些爱离开赖以滋养的灵魂总是很快如露消逝,然这源源不断流淌进心里的专属于他的爱则截然不同,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暖和恒定,在他的灵魂里深深地扎根,仿佛永不枯竭的海洋与永不暗淡的星空。
“二位打算待多久?”云销雨霁后是晴空万顷,沙里贝尔身体餍足地靠在努德内怀里,抱着他的膝盖当枕头,线条匀称的长腿惬意地搭在奥默里克身上,脚趾轻挑地踩着他的肋骨。
“我们不走。”努德内捡起方才那根绸带,替沙里贝尔重新梳理好发束。
“你需要的爱,今后由我们来给。”奥默里克手法娴熟地按摩着沙里贝尔的小腿,将方才的许诺重复了一遍,“你再也无需抢夺他人的爱,而我们也不必杀掉你……这样难道不好吗?”
“你们要跟我一起住在这里?”沙里贝尔语调慵懒地问,神情轻慢得像位不耐烦的东道主。
“恐怕只能这样,”奥默里克回答,“希望你不嫌我们叨扰。”
沙里贝尔发出意义不明的哼声,抬眼望向视线上方的脸,嫌弃地评价,“你的头发糟得像被山羊啃过,”又转朝另一侧的奥默里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穿得像个掘墓的葬仪人。”
他们跟这美丽的城堡太不相配,可谁让自己被他们打败了呢?沙里贝尔如是说服着自己,这俩家伙虽然讨厌,可到底比死亡可亲得多。
努德内抬手理了理汗湿的额发,“这是我自己剪的,你不喜欢的话,可以改善。”
“我只在出门时才穿成这样,”奥默里克和蔼地解释着,“至于平时……你的品味看起来不错,或许可以给我些参考?”
“我困了,明天再说吧。”沙里贝尔不置可否,悠然地打了个哈欠,自顾自地垂下眼睑,在两位贤者的怀抱中安然进入梦乡。被冷落许久的独角幼兽忽地跳上床,在湿润的床单上寻了处空位,紧挨着他舒服地盘腿睡去。
森林里城堡依然矗立,却再没有人见过魔王,只有洁白的独角兽时而出现,健美朦胧的身影成为游吟诗人的歌谣里吟唱的新传说。
久失的爱随着时流在人们的心里悄然再度萌芽,如同烈火烧过后青草乘着春风更加茁壮地生长在原野,村庄重新恢复蓬勃生机,城镇也如过去那样繁华热闹。
遥远国度里的贤者在神奇的地图上看到一切恢复如初。但拯救世界的英雄再也没有回去,最后写进书里的这样的记载:
奥默里克与努德内不幸牺牲在残酷的战斗中,为了维护爱的生生不息与邪恶的魔王同归于尽。
2019-06-25 18:35:17
【兔兔大福】 我来了~
2019-06-26 00:50:35
【血月】 好像在一些段落谜之重复了,但是好甜好美~
2019-06-26 06:45:40
【我与罗喵不出门】 回复【血月】 这系列不甜不要钱~(我昨晚发现有个地方写错了偷懒复制结果贴错地方了)
2019-06-26 06:45:47
【我与罗喵不出门】 回复【兔兔大福】 接住兔兔
2019-06-26 10:18:11
【Aily】 回复【我与罗喵不出门】 后面还有重复的,后面!
2019-06-26 16:11:20
【我与罗喵不出门】 回复【Aily】 ……改,改了
2019-06-27 00:07:25
【Aily】 这俩衣冠禽兽,喷了
2019-06-27 07:21:28
【我与罗喵不出门】 回复【Aily】 为了拯救世界,他们都不能回家了,牺牲多大啊!
看到同归于尽四个字真的喷了……有魔王大人包养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包吃包住还不用上班!!!有句讲句白组这俩根本就是在占沙里贝尔便宜啊!!!!【揪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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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是。上来就干,也不问问人家,干完还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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